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