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 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 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 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 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