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 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