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 心里还想着这件事的陈稳自然秒懂苏凉话中的意思,他眼皮跳了一下,凝视着苏凉手中黄瓜味的薯片,开口:啊对,忘了拿最新口味的,我记得在最里面那个货架上,凉凉你去拿一下吧? 无论是对队友,对观众,所有的工作人员,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,认真的完成比赛,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。 苏凉注意到,血腥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动了。 伙伴们,我唯一的要求,就是希望,我们能活到最后。 苏凉寻声望去,只见鸟瞰脑袋埋在双臂之中,肩膀微微颤抖。 苏凉瞥了眼陈稳,淡淡开口:如果我今天不住,你今晚一个人睡这么好的床?嗯? 苏凉所在的6号小队四人坐在一起, 口述复盘的同时,商量着下一局比赛的打法。 想什么呢。陈稳也有些无奈,又说,比起那个,我更惊讶的是,你关于这个游戏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