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