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