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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