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她听名字,终于知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机场,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,记者不在,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,她也不会被踩伤。 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