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