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 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 去花园里走走。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,头也不回地回答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许听蓉看着她,依旧是满面笑容,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,大约是觉得她面熟。 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