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人都没异议,村长点头,那就好了,皆大欢喜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,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,还带了麻袋,打算带些腐土回来。 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 那人半晌才道:不会。我保证不会,回去我就收拾了他。说到最后,语气里带上了杀意。 吴氏面上笑容更大,哎,有空我会去的。 杨璇儿讶异,你们是夫妻,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!语气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