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 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