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 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 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 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