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