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