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