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,张宏连忙又道:浅小姐,陆先生想见你—— 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 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 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