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