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