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 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 张国平听了,也叹息了一声,缓缓道:惭愧惭愧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 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 旁边坐着的霍靳西,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。 张国平听慕浅竟能准确报出他十多年前的单位和职称,不由得扶了扶眼镜,细细地打量起慕浅来,你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