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