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梦想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