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,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,虽然狼狈,衣衫也破,但料子好。长相俊朗,气度不凡,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。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,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转眼到了五月,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,那时候天气很好 ,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,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。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张采萱仔细看她神情,道:三嫂,你觉得呢? 这就是社会风气和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了,当下的女子确实能坦然让夫君照顾,甚至男人养不起家还要被看不起。 说到这个,张采萱才想起她本来是去找竹笋的,今天给耽误了。 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 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