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