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