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