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