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,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,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,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:妈妈,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? 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 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 迟砚心里没底,又慌又乱:你是想分手吗?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:你少跟我扯东扯西。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 孟行悠莞尔一笑,也说:你也是,万事有我。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,说高考是人生大事,房子不能租只能买,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,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