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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