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 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 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 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 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