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那边又发了一条语音,小家伙疑惑的:晚点是几点呀妈妈? 他当时爱惨了欺负她的感觉,年轻气盛,肝火旺盛得不行,非要缠着她,喘息着:厉不厉害?嗯? 随意扎起的马尾轻轻垂落下来,扫在她单薄的背上,青春又美好。 【散了吧,扒得出来早扒了,那种贱女人怎么可能红得起来,只怕早凉了,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凉快呢!】 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战事终于结束,一切归于平静。 哎对,7点钟前,金哥特意交代了不要迟到。 送儿子上学后,回到家便见她妈王晓静已经买好了菜,坐在茶几边掐菜,台里放着电视,声音不大不小。 白阮心跳骤停,屏气凝神地抬眼,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男人的脸。 白阮见没法躲了,回过头假装才看见对方,笑着打了个招呼:周阿姨,这么巧呢。 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