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