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