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：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？ 他往常看到的张秀娥，多数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，如今这个张秀娥，到是有一种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感觉。 秀娥，还是那件事，你看你能不能借给我点银子？瑞香又开口说道。 他的女儿不是不孝顺啊，只是之前他这个当爹的太混蛋！ 瑞香若是把她的事情说了，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瑞香保守秘密了。 张秀娥走到鬼宅门口的时候，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，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焦躁。 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，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，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：我很难受，很不舒服。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，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。 而且这个世界上，也没有瑞香这样的外人来打聘礼主意的道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