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