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 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