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茵又道:电话都在你手里了,你也不肯说话是吗?那行,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,省得我浪费口水。 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 见她一直没有反应,宋清源这才又开口道:改变主意,不想去了? 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 医生跟宋清源大概也是老熟人了,又跟宋清源聊了一会儿,这才离开了病房。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 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