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