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