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