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