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 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 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 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,出了许多政要人物,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,她才知道,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。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 听完电话,容恒顿时就有些无言地看向霍靳西和慕浅,我外公外婆知道二哥你来了淮市,叫你晚上去家里吃饭呢。 慕浅登时就有些火了,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想要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