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 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