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，呼吸辗转之间，隔着衣料，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 迟砚走到盥洗台，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，拿过景宝的手机，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 有人说，你女朋友就是不爱你，对你还有所保留，对你们的未来没有信心，你们应该分手。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，跟孟行悠的同款。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，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，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 孟行悠嗯了一声，愁到不行，没有再说话。 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，折中了一下，说：再说吧，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，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？ ——我们约好，隔空拉勾，我说了之后，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 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，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，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，关了水龙头，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：景宝，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