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坐言起行,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——虽然她没什么经验,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,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,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。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 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 我不忙。申望津回答了一句,随后便只是看着她,所以你打算怎么陪我? 申望津却一伸手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,而后抬起她的手来,放到唇边亲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道:这双手,可不是用来洗衣服做饭的。 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,缓缓勾了勾唇角,这是在做什么? 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 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