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