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