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 慕浅紧紧捏着那部手机,许久之后,才笑了一声:好啊,我听奶奶的话就是了。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,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身体忽然一歪,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 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