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 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