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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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